看着七千多被押出来,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一只耳们。杨凡摇了摇头。
这些匪徒也就是欺负一下老百姓。碰到官兵立刻就草鸡了。既没有组织能力,更不懂如何作战。
他们和官兵打了十七年,其实就是在比烂,比谁烂的更快。
最后,团练押着两千多哭哭啼啼的女人出来。这些都是被掳掠来的年轻妇女。这些女人的家人多数都已经被杀害了。家里的房子也被烧了,财物掠夺一空。她们早已无家可归。
她们之所以没逃走,即是害怕被杀,也是被折磨的没了脾气。加上无处可去,逃走也是饿死,甚至被别的饥民抢去,再次糟践、吃掉。
这个乱世,人命不及太平犬。
“都送去临河城纺织厂去吧,给她们安排个出路。”杨凡叹了口气。
他也没办法。陕北都遍地饿殍了。放她们走,估计走不出十里地,就得被人抢去、她们走不出多远的。
陕北从去年开始,
“老爷这些俘虏怎么办,全砍了吗。”张疙瘩问道。
下面的这些,刚刚被索伦人割了一只耳朵的贼人们,顿时哭嚎起来。哭喊着,求大人饶命。他们已经被吓破胆了。
这些人一个打他们好几个都不在话下。杀起人来,那叫一个麻木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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