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杭州那个印刷厂一开始，就不是杨凡出面办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没人知道那个印刷厂是杨凡的。
印刷厂在杭州郊外的山里，地址也是保密的。城里的机构，表面上是个雕版印刷和抄书馆。主要做四书五经业务。和苏报没有关系。
真正的油印设备都在山洞和地下室里。用的工人都是海外的人，朝鲜人和东瀛人居多。因为他们熟悉汉字。
到现在为止，知道苏报在哪里印刷的人没几个。张天如也就是做完报纸清样有人来取。
剩下的就是主持日常工作，给员工发工资。联系投稿的作者，邮寄稿费等。
报社是独立运营的，每个月都有神秘拨款抵达。
赚的钱也都归报社。印刷的工钱、油墨、纸钱、运输费用统统不需要管。有人来取走每一期的报纸清样，并印刷出来。然后送到报社在各地的发行点。
只要张天如不说，没人知道杨凡在暗中支持他。
张天如他们敢这么干，就不怕皇帝派人抓他，当初苏州暴动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还打死好几个锦衣卫呢。
以崇祯的个性，他真敢和江南整个士绅集团决裂吗。
杨凡持怀疑态度，动几个人可以，要是和江南士绅集体对上，恐怕他还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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