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从他背上飞过,甚至有钢珠划过他的翎根甲背部。他给自己叠了三层甲胄。最外面锁子甲,中间翎根甲,最内层还有一层棉甲。
1868、海狼和草原狼的搏杀二
这说明锁子甲已经被霰弹豁开了。否则钢珠不会擦着翎根甲飞过。
他眼看着至少上千人倒了下去。驼城前面三十多米到一百米的距离上,布满了人和战马的尸体。一层压着一层。鲜血像是溪流一般的四处流淌。
还有受伤未死的人和战马,在哀嚎和嘶鸣,拼命地滚动和挣扎,试图减少痛苦。但是,此时没有人去管他们,因为战斗太激烈了。
和硕特人的中级军官全是久经战阵的,他们只要没有被打死,全部都在强令下属玩命向前冲。
这个时候,拼的就是意志力了。火炮再厉害,总有打完的的时候。
这个时代的火炮装弹都非常浪费时间,只要打完了,就需要很长时间装填。
这对他们来说是常识。他们此时已经明白对面的炮是佛朗机炮。这东西打完要看一门佛朗机炮配给几发子铳。
但是,此时扭头往回跑,同样也逃不出被从背后不断轰击的命运。
所以,他们干脆就硬着头皮,向前冲去。既然后退也会被炮轰,干脆就把伤亡堆砌在进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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