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此时一脸惶急的寻找着突围的方向。他十分倒霉,被索伦步兵团缠上了。他额头上青筋崩起,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这些东海窝集,这些北山杂种,他们怎么不得瘟病瘟死呢,跑到这里来祸害老子。”
东海人和北山人特别害怕汉人地方的天花,他们一旦来到汉地,就非常可能得天花噶了。所以,他们一般不来汉地。
三千六百人的索伦人,背着铝合金盾牌,左手小圆盾,右手消防斧子,对着正红旗猛砍。他们硬钢马队,堵住了他们。这些野蛮人,大胆的挡在马前,斧子直接奔着战马的胸前砍去。
这些锋利的斧子,一斧子就能把战马开膛破肚。
两红旗拼命的冲杀,可是这些索伦人死战不退,他们的兵器、盾牌、三重甲,没有一种可以挡住这些斧子的砍杀。格挡就被砍断。一斧子下去能把人从肩膀斜着砍成两段。他们力气大的吓人。
尤其是那些大弓手,他们居然近战中用大弓怼脸射击。
八旗的白摆牙喇都被射的向后飞起。有的被钉在地上,有的被钉在树上。
索伦的可怕,其实八旗早就知道,只是没机会碰上罢了。
“阿玛,冲不过去啊!这些东海杂种太能打了。”硕托愤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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