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时间都哈哈大笑起来。
之前兼十不好卖，在珠海航展上罩着一块破塑料布，在大雨里十分凄惨，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旁边还有一个一脸委屈的小姑娘穿着雨衣坐在边上，可怜兮兮的样子，把网友们心疼坏了。
小姑娘叹着气，唉，我们的兼十又一架没卖出去。
华航技的一位总工笑道：“这次巴巴羊可算为我们争了一口气，这回我们卖兼十的小姑娘可要破涕为笑咯。”
经过这个插曲，本来有些生份的众人气氛也融洽了起来。杜翩翩也招呼大家入席。
林淼一边落座，一边对二愣子笑道：“赵总您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您的真容呢。”
之前兴禾收藏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只有孙杏见过二愣子本人几次，他是负责收废品板块的，交集不多。当初的五菱神车就是孙杏和二愣子借的。
后来二愣子出国了，2258寝室的其他小姐姐们，都没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赵总。再到后来，也就开网络视频会议能看到。见到真人还真是第一次。
二愣子笑道：“都是兄弟单位的同事，早晚都能碰到，我这不是乌兰乌德那边走不开吗。各位都是集团美女总裁，我是仰慕已久了。早想去拜访了。要不然怎么能猴子这家伙专美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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