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看着袒露心声的韩非,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在浑浑噩噩的韩国之中,韩非作为清醒者,其本身就是一种罪,会引得所有人将其当做敌人。
“我以为我是孤独的,但去年我从儒家的渠道得知了韩国朝堂的局势,了解到了你的事迹之后,便发现原来韩国之中有人和我一样.”
“你虽借助宠妃得势,大行贪污受贿之举,看起来像是贪财好色的宠幸小人,但这都是你的自保之举罢了。”
许青看着韩非欲言又止,有没有可能他就是这样的人?贪财好色就是他的本性。
“但你成为太医令的第一时间,便是提议行医新郑,为百姓谋利,足以见得你心怀苍生,有着不屈服于浑噩世道的决心。”
那是因为我医术不行,担心治死人,所以才提议行医新郑,来积累经验。许青在心中说道。
“你时常出入后宫,取悦宠妃,被人所不耻,更有甚者将你与秦国嫪毐相提并论。但我知道,你这是在借助宠妃之力,为国选才”
许青瞪大了眼睛看着韩非,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在韩非心中地位这么高尚。
“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真的干了。”许青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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