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看了一眼丝毫没有陪他进去的吕蜴,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
他是来看病的,吕蜴作为家属却不陪同,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虽然他猜测吕不韦可能就没有病,只是找了个看病的借口想要见他,但他现在好歹也是嬴政的人啊,最起码表面工作也要做一做吧。
但吕不韦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这让许青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不过已经走到了这里,也没办法在离开了,于是许青对着吕蜴微微点头说道。
“有劳少君带路了。”
“不敢,父亲的病还有劳大良造救治,这世间恐怕除了您之外,再无其他人能够帮父亲治病了。”
吕蜴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让开了道路。
许青拿着药箱迈步朝着院内走去,刚刚踏入院门,入眼的便是被摆开晾晒的竹简,一卷卷竹简被摆在一张张桌案和架子上,竹简和墨汁混合的味道直扑而来。
而院中央一身黑色华衣的吕不韦正在摆弄着竹简,衣袖被其撸起来,衣摆也被卷起,额头上冒着些许汗珠,看起来不像是堂堂秦国相国,而是某个种地的农夫一般。
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吕不韦也从竹简中转身看向许青,其目光平静,脸色红润,丝毫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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