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派以行医救世而称,对于入仕侍奉权贵的朝堂医者百般看不起,但我想问问问诸位,尔等在民间当真做到了行医救世吗?”
“我知道诸位或出身医者世家,或从师于某位医家先辈,从而学得一身高超医术,在地方开设医馆治病救人,在你们所在之地备受百姓称赞,名利兼收。”
“敢问诸位,我所说的是否正确?”
被许青的目光扫过,医家众人沉默不语,他们的确像是许青说的这般。
“你说的没错,但我们也需要生活,但我们并没有仗着医术坑害病人,更没有恃才傲物,歧视求救的病人。”一名医者辩驳道。
“我并没有说诸位的做法不对,只是野派以坚守医家至高目标为旗,并以效仿医家祖师扁鹊周游天下,行医救人为目标,但诸位是否又真的做到了这些?”
“面对陷入困苦的天下苍生,野派靠着一句我无能为力,便可以安心的躲在地方开设医馆,坐收名利,难道这就是对医家至高目标的坚持吗?”
“这难道就是当初祖师扁鹊所做的事情吗?当年天下混战不断,祖师扁鹊为开出一剂治世良方而行医诸国,以治病为引,向各国君主阐释我医家之道。”
“那时候的天下难道就不混乱吗?对比天下难道祖师的个人之力不渺小吗?但祖师是怎么做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哪怕拼尽一生之力,也要去试着改变乱世!”
“朝堂医者虽偏离医家初衷,但最起码做的坦坦荡荡从不掩饰,而诸位一边打着为守护天下人的目标看不起朝堂派,一边却又做着自欺欺人的事情,以天下混乱,我力小而不及也,便能够坦然躲了起来。”
“所以在我看来,诸位甚至还不如朝堂派,最起码他们做的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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