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将电话报给陈大民,他很认真地记到一本通讯录上,同时将房东家的电话也报给我。我激动地抓住陈大民的胳膊摇晃起来:“陈老板,谢谢你,谢谢!”
陈大民不满地瞅我一眼,我知道他怕我弄脏他的西服,急忙将手松开。
大年初三,我特地将陈大民请回家里喝酒。过了初五,陈大民就开着“屎克郎”回吴江去了。一连两个月,陈大民都没给我打电话。我想他生意做得大,可能忙忘了,决定主动去吴江找他。
到了吴江,一直打不通房东电话,我在松陵饭店开了个房间,然后再打。松陵饭店是吴江第二大饭店,我怕住小旅馆,万一他来找我弄脏他的衣服。
到了晚上电话终于打通了,是房东接的,房东让陈大民接听。接之前只听他在那边嘀咕:“哪个***找我?我现在一点钱都没有了!”
陈大民接到电话,听说是我来了,不冷不热地说:“我在盛泽镇,离吴江还有点远,等会儿我去看你。”
我想他有轿车,再远也不会太久,也没出去吃饭,万一出去了他来找不到我。直到晚上十点,陈大民才到我房间门外敲门。
我将房门打开,不由大吃一惊,这次陈大民没穿西装,只是穿了一套工作服,而且脏得要死。
“怎么到现在才来?我等你请我吃饭呢。”我说。
“下班高峰,出租车紧张,我打摩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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