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水。”
护士无动于衷,愕然地看着我,似乎在说:
她马上就要死了,还让她喝水干嘛?
如果连这点心愿都不能满足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我亲自给她喂了一点水,也近距离地看到她深黑色的眼仁。
我现在进退两难。
下手她会立即死去,不下手等待心脏移植的姑娘就会失去生命。中止手术让病人死亡,医院将赔偿巨额费用。
孰轻孰重,拿捏了很久,我终于握起异常沉重的剪刀,下了手。
当她的心脏停止跳动时,我突然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刽子手。
手术结束我没有觉得如释重负,一种愧疚感刹那间将我压垮。
在众多医护人员的护送下,心脏被送到了手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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