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我来接你们!你刚才把电话报给王总时,我也存下了。”
晚饭也不知吃了多久,饭后单开华提议打牌。吃了人家的,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四个人诈金花,十块钱打底,一百元封顶。我坐王义下家。那家伙欺我没钱,一看牌就上一百!我明知他不一定是大牌,可后面还有两家,因此每次都不敢上钱,单打底我就输了三百!有一次我摸了一对A,王义出一百,我跟,田刚也跟,单开华也跟!王义又出一百,我将牌扔了,田刚也扔了,单开华与王义开牌。单开华不过是一对3,而王义连一张花牌都没有!
玉霞见我老是输,建议斗地主。这可是我的长项,以前卖粮油时几乎天天斗。王义说斗地主也行,五十块钱一盘。我说五十就五十!我依然坐王义下家。我做地主时,他总是抢着要抢着回抢着出牌,结果我又输了五百!
三个人走后,玉霞说王义太聪明了!单老板上厕所时,王义从他的钱堆上抽了三百,单老板一点也不知道。我做地主时,他经常在桌下踢田刚的脚,让他不要压自己的牌。偷牌藏牌,别人根本看不出来。玉霞坐他旁边,明明看见他摸牌时多牌或少牌,可是真正打时却又不多不少。
我听了十分不悦,同学之间玩玩,值得做小动作吗?更让我生气的是我不在时他询问玉霞的手机号、Q号,玉霞不好意思拒绝,也就告诉他了。后来他与玉霞是否联系,我也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玉霞到田刚公司里上班去了。我不想回家,满大街地寻找招工单位。玉霞公司里都是女工,我也不好住在那里。我天天住到车站旁边的一家小旅馆里,一天二十块钱。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天后我经过一家化工厂时,只见门口贴着这样一则招工启事:
本厂招操作工数名,要求45周岁以下,男女不限,工资面议。有意者请到生产部报名。
我立即找到二楼生产部,负责招工的却是老同学王义!几天前他说厂里不要人,事实上却在广招。我在他心里还不如路人!
王义假惺惺地留我吃饭,我说不必了!出了厂门,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跟他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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