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衫,让我看看伤处。”
截然不同的对待,更让风潇然憋闷的呼气如牛,怒气冲冲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却因喝的太急,反被呛的咳嗽出声。
几人见状,樊同贵微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装木头。帮着安知闲脱衣的凌九,咬牙憋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吴大夫嫌弃的白了一眼,安知闲余光扫过,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
风潇然眼神如刀一般,剐过几人。直到看见安知闲肩头,露出掌心大一块暗紫色淤青时,怒气快速的消失,和安知闲对视上,不自在的转过了头。
吴大夫:“好在没伤到骨头,这只手近些日子不要拿重物,不要受力好生养着,吃上一副汤药,用药酒推几次就无碍了。”
安知闲:“多谢吴大夫。”
吴大夫背起药箱:“樊堂主,我写个方子,劳你给我寻药来。”
出门前又冲风潇然道:“消停点,别在打架了。”
不待风潇然发作,吴大夫踏出了门,幽幽的叹息声从门外传来:
“这个岁数还和兄弟打架,旁人都已经当爹了,怪不得门主的头发愁白了那么多,儿孙都是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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