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武夫,先帝在时我常在外征战,虽同先帝相处甚少,却一直满心敬仰。陛下……只是天子。太师何有此问?”
林宴清也道:“我与顾兄一样,追随先帝是从心之举,效忠陛下乃臣子本分。”
林宴清会如此说,姚太师毫无意外,倒是以往愚忠的顾弘章如此分明,倒让姚太师有丝惊讶:
“当年得先帝赏识,令我担任太傅一职教导皇嗣,后才升为太师辅佐国政。若不是先帝为天楚殚精竭虑,以至于熬垮了身子,哪会因寻常急症,亏空了性命。
先帝当年属意的立储人选,本是凌王。因为那场急诊,远在漳州的凌王,没能赶回来见先帝最后一面,这才让那位坐上龙椅。”
顾弘章:“先帝在时,确实更看重凌王没错。病危时传位陛下,许是感念太后,衣不解带照顾的情份。”
姚太师冷嘲:
“衣不解带照顾?我看是时时刻刻盯着,防止大位旁落。因为先帝当年传位的,是凌王。”
林宴清两人闻言,虽有震惊,只当是姚太师更看重凌王的缘故,并未多想。
林宴清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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