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明珠在太后身侧,专心致志的抄写着佛经,一手簪花小楷,惹得太后不住夸赞:
“这般好的字,就是去给皇室子孙授课也使得,何苦要日日去城外,教些身份卑微的百姓。”
当夫子这段日子,岳明珠感觉最为充实,知晓这日子不会太长,更加分外珍惜,听得太后如此说,心下虽不赞同,面色却是如常:
“知道您心疼我,可我也是真喜欢,那些小姑娘心境澄澈,每每教会她们一点东西,我都无比满足,这种感觉是多少银钱也买不来的。”
太后慈爱的看着岳明珠的笑脸,眸中的深切,似是透过她看到了别人:
“你这性子啊,也不知是随了谁,仁善的过头……”
说着说着,太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笑意淡去靠着软枕出神,直到宫人来报,林锦颜去了望舒宫,太后才回过神来。
岳明珠停笔笑意放大:
“颜儿来了啊,太后,我能去望舒宫寻颜儿吗?刚好我从未见过玉妃娘娘,全当去拜见。”
太后蹙眉脱口而出:“你去见那人做什么,没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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