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川:“早就知晓他为人,理他做甚?之所以是口谕不是圣旨,就是不想逼反我们。他向来如此,龌龊事做尽,却还要留个仁善的名声。
罢了不说他,我那三侄儿,可传了信来?”
将领点头:
“三殿下传了口信,说是一切都听王爷吩咐。求王爷能做主之日,能念着他听话的好。”
梁泽川冷嗤:
“呵,不愧是真是他的骨肉给他传话,不必表忠心更不必探我口风,我无心那个位置。只要他没有歪心思,那把椅子事成后便是他的。”
将领苦口婆心:
“王爷,军中兄弟都盼着您能主事……”
梁泽川抬手打断:
“倦了。这么多年来日日提防,早已厌烦,你们总得让我歇歇。”
堵住心腹相劝的话语,又商议了半晌正事,梁泽川问起宫中派来的太医。
“藤家那个外室子,易容成您的模样,太医并未瞧出不对。只是那外室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中了毒虚的像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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