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向恒眸色微顿,抱拳点了点头,消失在夜色中。
砚书见状,上前收拾茶盏,姚太师慢条斯理开口:
“再等等,许还有客。”
话落,和郑向恒同样的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的安知闲和凌久,从暗处现身,行至近前扯下面巾:
“什么都瞒不了太师爷爷。”
姚太师面色如同温水化开,笑意扩大且带上实质,招呼着安知闲在身边落座:
“郑诚都不放心我,你又怎么可能放心?等久了吧?”
安知闲语气染上无奈的担忧:
“我刚来发现郑向恒也来了,便没有现身。连郑诚都传信来,说明那人已传了明旨,我又怎么能放得了心。您还是别去了……”
姚太师抬手打断安知闲的劝阻:
“我已经迟了太多年,如今已然知道你父王受的委屈,如何还能等得?加上,我有些疑问,需要亲自去探查。”
安知闲急道:“漳州我在暗处还留了不少人手,您要查什么,我吩咐去查便是。父王若在,也不会让您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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