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说的是一回事儿吗。
夜曦媗晶莹荔枝一般的脚趾在肉丝袜内蜷缩,足心和手心都沁润出细密的汗珠,紧紧咬着唇。
胸腔好似有蚂蚁在慢慢啃食一般,痒痒的,闷闷的。
她想说点什么,但在场的女人太多了,怂的不敢开口。
妹妹都已经吃饱喝足多少次了,
可是她呢。
明明是她先来的啊!
那份情感在心中越酝酿越香醇,越酝酿越激烈,好似堤坝阻拦一波波洪流,即将决堤炸开。
帐篷外,
莓莓并没有立刻离开,表面上她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但就是莫名的舍不得离去,仿佛回到那漆黑冰冷的圣女殿里,又是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隔着帐篷,仿佛是一个别人丢弃的小兽一样,自己没有朋友,爱人,父母,胆小的窥探着别人的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