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那只受了重伤的手臂,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脸上那层伪装的泥污缓缓抹去。
露出了那张英俊得让星月失色,却又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的脸:“我是谁,并不重要。”
朱岩的目光扫过瞿能和他身后那些,惊骇欲绝的亲兵,如同在看一群待宰的猪羊。
“重要的是,从你们踏进这片沼泽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催命符。”
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动了,他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下一秒,他已鬼魅般地出现在最前方,一名南军亲兵的马前。
“噗!”那名亲兵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脖子一凉。
他的头颅已高高飞起,一腔热血冲天而起,在黑暗中洒下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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