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麾下最精锐的铁骑,发起数次冲锋,都被那该死的车阵挡回!”
“战车如同铁壁,火铳和神臂弓在里面疯狂攒射,我军将士死伤惨重!”
“大将张玉,就是之前守城的张辅的父亲,他为了撕开一个口子,亲率亲兵死冲,结果被困阵中,险些回不来!”
朱高煦说到惊险处,额头冒出冷汗。
他知道,若非朱岩的方略,按历史轨迹,张玉将军恐怕真的会战死在那里。
“就在全军以为要大败亏输时,父王出手了!”
“他按你信中所说,派出了早已埋伏的奇兵,丘福将军率三千铁骑,从你标注的小路,神不知鬼不觉绕到南军后方!”
朱高煦猛拍大腿:“一把大火,把盛庸的粮草大营烧得干干净净,火光据说在几十里外都看得见!”
“后院起火,盛庸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车阵瞬间大乱!士兵们哪还有心思打仗,都怕被烧死,阵型大乱!”
“然后,父王亲率大军总攻!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盛庸大败!张玉将军也被救出!”
朱高煦一口气说完,端起茶杯猛灌一口,眼神炙热地看着朱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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