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道的手指在财务数据报表上轻轻敲着，目光落到无市的营销费用上，相对来说，无市的营销费用在12市里是最多的，但业务进展速度又是怎样的？
恰好这时，董永从外面走了进来。
“董助理。”
吴世道回过神来，眉头一扬，对他说道：“你去董经理那边，让他将下面12市的业务进展情况历史记录，给我拿过来看一下。”
如果无市的业务推广速度，跟它营销费用支出同样快的话，理论上倒也能够成立。
毕竟钱花出去了，自然就会见效的。
但如果钱花出去了，业务推广速度并没有显著提高，这就只能说明，要么是方法不对，要么就是实际上没有花出去那么多钱？
“好的吴总。”
董永愣了一下，旋即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无市的地区经理是王亮吧？”
吴世道仔细回忆了一下，脑海里忽然莫名其妙的闪现过上次王亮买房的情景，“应该不可能吧？他还找董建伟借钱了。”
吴世道沉吟思忖着，“他一个地区经理，赚十几万买房钱，也是正常的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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