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很安静,只有钟表的滴答声。
他回头看了一眼里屋,妻儿熟睡着,背影安静得让他心痛。
他不知道这一别,是否还能回来。
他也不敢想。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他是亲眼看着国府是怎样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看着那些曾经信誓旦旦要救国的人,一个个成了权谋的棋子。
要说无可救药或许还早,但离尽头,也不远了。
如果不是鬼子侵略,人心恐怕早就散了。
这次被启用,他知道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没有想过退路,但退无可退。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最后的时刻,尽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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