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鬼子拦上前,故意打量她胸口,嘴角咧开淫笑,“搜身!例行检查。”
另一人已伸手摸向她的腰侧、大腿内侧,动作粗野而缓慢。
她咬住牙根,指甲掐进掌心,脸上却不敢有半分怒意。
忍,必须忍。
她是淞沪会战军统别动队撤退前安插在此的暗桩,代号“白鸢”,名字没人知道,身份更是不能暴露。
可此刻每一下触碰,都像刀割皮肉。
搜完,两人相视奸笑,挥挥手放行。
她推门而入,反手锁紧房门,背靠门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像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一口气。
屋里,江辰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如纸。
呼吸机发出规律的“嘀....嘀....”声,像沙漏里一粒粒坠落的命。
他左手被剪断三根手指,血虽止住,但感染风险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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