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行，说好了除名就是除名，没的商量！”戴春风目光如刀，冷冷扫了一眼毛人凤，“功是功，过是过。绝不能混为一谈。”
他知道必定是毛人凤私下收了钱，否则不会冒险帮人说好话。
但他不在乎。
这些细枝末节，正好成为他拿捏毛人凤的把柄，免得有一天他尾大不掉。
“是，老板英明！”毛人凤尴尬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感觉自己被戴老板看透了，心虚的不行。
“给上海站发报，奖励他们10万法币，让他们再接再厉！”戴春风没在追究，挥了挥手。
“是！”毛人凤敬了一礼，快步离去。
......
上海站2号安全屋内。
刘雄和江辰终于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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