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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军统总部。
戴春风攥紧手中密电，眉头皱成川字。
侍立一旁的毛人凤大气不敢出，屏气凝神。
“投效书事关重大，绝不容有失，立刻电报海王——让他想尽一切办法协助陈术撤离。”戴春风沉吟良久，缓缓开口。
“老板，上海突然戒严，一定是有大事发生，要不要问一下海王？万一撞在枪口上，岂不是让海王自投罗网？”毛人凤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他不理解，再多汉奸的投效书能有海王重要？
若按戴老板命令行事，无疑会让海王也陷入巨大危险之中。
这风险与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无妨！”戴春风嗤笑一声，“你还不了解海王？若事不可为，他自会拒绝！”
他并没有解释太多，里边有上海伪军司令李德忠的投效书，必须严格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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