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什么是我“暴怒之民”一拳下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拳。
自身本就是善于战斗的非凡者,弗朗索亚没有太多的忌惮,一只手揣在衣兜里,从容地踏上有些腐朽的楼梯,在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中走上二楼。
二楼仅有一间房间,房门紧闭着。弗朗索亚站在门前侧耳倾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他掏出怀表,确认了一下时间。
没错,四月十五日,傍晚七点零五分。
不再犹豫,他收起怀表,自信地敲响了面前的门。
等待几秒后,门后有脚步声响起,然后传来一句略带口音,但足够清晰的英语问话:“Whereareyouefrom?”
弗朗索亚灰蓝色的双眸中有光芒闪烁,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回答道:“Australia.”
房门洞开,黑发凌乱、眸色淡黄、脸侧有疤的年轻男性出现在他面前。两人皆是相互打量了几秒,记住了对方的面部特征,年轻男性才伸出手,露出笑容自我介绍道:“你可以称呼我为道格拉斯。”
“弗朗索亚。”他伸出手,同对方重重地握了一下。
道格拉斯侧身让他进屋,随手合上了门。弗朗索亚扫视空荡的房间,这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门板铺成的简陋桌子,周围摆放着三四把木制扶手椅。房间墙壁上安装着煤气灯,但只有靠近桌面的那盏被点亮,照亮了半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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