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们为一系列的惊变呼吸沉重,慢慢消化时。
血衣已经消失在他们面前。
两公里外的大厦楼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躺倒在地,腹部有个脑袋大的空洞,另一人面色阴郁身材瘦削,正扛起他,准备离开。
“去哪啊?”
一个声音出现在两人身后。
阴郁男转过身,在看见身后之人后,瞳孔猛地收缩。
“你为什么会有原点的武器?”
男人从牙缝中恶狠狠的吐出一句话。
“你们这身衣服,我见过。”刘嚣那双眼睛,就如饿狼盯着落单的羔羊,“三天前的晚上,穿着你们一样衣服的那个女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乞求我能放过她。”
阴郁男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直到她的脑袋被我砍下,还希望我不要破坏她的灵体,啧啧啧。”刘嚣笑了,“真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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