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袍,白发,连肤色都入雪一般惨白,只是白袍上沾了一点未干的血迹。
那不是他的血,两位斗战为他挡下了这一箭。
而射向邦德的那一箭,却是来自于这个男人。
白衣男子的双眼死死锁定着刘嚣,左手扣在腰间的剑鞘上。
那双眼睛,古井无波,但满含杀意。
“去后面。”
刘嚣轻轻说了一声。
起身向前,手腕一抖,两把血红色的长剑握在手中。
塔尼娅纵身跃到吧台后方,同时,所有醉倒的部族族人已经被气流带至角落,只有那三坨沙蛹还突兀地立在场内。
没有什么自报家门,连为什么而战也懒得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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