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的问题。”
老人家真的是把心情都写在了脸上，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
“元素能技中，岩元素是可以直接攻击敌人的，可总不能靠我扔石头吧，我不明白，而且石头还有重量，那火呢？火源能技怎么扔出去？”
刘嚣知道导师肯定是生气他不去炼灵，不过也知道老人家面硬心软，气一气就好了。
“你这算什么问题，我又不是元素天赋者。有石头就扔，有火就烧，有什么扔不扔的出去的。”
刘嚣坐蜡了，他不知道导师是没听明白自己的问题，还是真不明白元素能技本身，或者是真生气了，不想说。
“我举个例子，火源能技，火球，您听说过吧。”刘嚣准备再挣扎一下。
“废话，那是最基础的能技之一。”赫兹差点被他这个问题给气乐了。
“那这个火球，怎么砸中敌人？”
如果赫兹再说不知道，刘嚣也只能放弃了，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形容了。
赫兹的表情怪异起来，他显然是明白了刘嚣想问的是什么，但似乎不理解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似乎这本就不应该是一个问题。
“灵能领域，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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