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众人脑海的沙盘中,依然出现整个承天被诸强围困的棋局。
“若果真如此,祖承再战,恐难避免,”
灰袍男子正色说道。
“杂脉如此,有些过于心急了,仅是少了这一方凶潮,便设此围杀之局,此间必有蹊跷。”
一个看上去不过舞勺之年的男孩,眯眼说道。“该不会,杂脉把荒海城主之死,算到我们承天头上了吧?”
“回阁主,确有可能。”
王座边的黑袍男子开口道,“包括近期被我王下军驱离的游山城和黎南、冰止、鬼蜉三支部族,杂脉那边也颇为不满,守备军团曾遣人前来质问,但被我搪塞过去。”
“承天与杂脉早有约定,人王不入禁地,则承天不受辖制,难道他们想撕毁誓约?”
有人怒声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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