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一指点向灰袍男子,“你刚刚不是准备了一根针吗?怎么?不敢射了?还有你。”
他又看向站在酒馆内的虬髯客,“把桌子都砸了,然后呢?一群废物。”
话音刚落,那虬髯壮汉一步向前,挥掌就朝刘嚣脸上招呼。
都没轮到刘嚣出手,一把折扇啪的一声敲在虬髯壮汉的手肘处,然后又是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腹部,壮汉连退几步,又被人在膝盖关键踹了一脚,肩膀向下一按。
一气呵成,坐回原位。
“失礼了。”
反手收回折扇,白净男子向刘嚣抱拳作揖。
能将战斗动作挥洒得如此飘逸优雅的,恐怕只有昆仑人了。
能把人情世故演绎得如此顺滑自然的,恐怕也只有昆仑人了。
有时候,刘嚣对这些特殊的文明与习惯,也不知道是该欣赏,还是该唾弃。
“我们四人来自刹那宗,适才无礼,万望公子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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