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觉得,血衣这么做很残忍吗?”
人如其名,不怎么爱说话的文静说道,“一个国家,即便他们的祖辈侵略了华夏,可那是当权者和军人的罪孽,普通人即便有错,也罪不至死,可血衣却把所有人都杀了,这不是杀伐果断,而是暴君行径。”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武状元十分认真的接过话,“小鬼子当初也想把我们华夏人杀干净,只是他们当时没那个能力,只能用尽办法奴役我们,想想国歌第一句话怎么唱的吧,如果当时鬼子也有自己的血衣,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最终死在这片土地上的,没有一个在华夏犯下过罪行,而且,还有那么多孩子,他们有什么错?”
文静显得有些激动。
“这.....”涉及到孩子,武状元一时语塞。
“就算是孩子,将来也是接受鬼子教育的人,没什么区别,而且在那种环境下,血衣也不可能一一判定谁有罪谁没罪,总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审一遍吧。”
刘景补了武状元的位。
“轻易定下别人的生死,这不就是暴君吗?如果有一天我们面对和血衣一样强大的敌人,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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