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小女孩,非常乖巧地给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有妻女如此,心中畅然。
守备军团全军压境,炮灰们不要命的向前冲,却在琴声中迷失,茫然。
正当所有承天人都不解敌人为何失了心智,一只骨箭混杂在铺天盖地的箭雨之中。
恰在这时,弗耶出现在邋遢男人的右侧,高举长刀,猛然斩下。
挡下了弗耶的刀,却没拦住远来的箭。
那根骨箭完全没有收到笛音屏障的影响,在片片箭矢折断坠落之间,径自贯穿而过。
即便看似寻常的布衫防御力极强,但冰冷的骨箭依旧刺入男人的胸口。
笛声未停,连些许顿挫都不曾有。
男人嘴角渗血,伤口周围,紫黑色的血纹向周围蔓延。
腰间的玉佩从中裂开,原本的色泽瞬间黯淡,而那血纹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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