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恢复冷静,道:“叔父,我们可以等,可以忍。现在就事论事,我们已经忍到了极限。
从咸阳那边传来消息,说羽凤仙可能再次到东南疏通地脉,我们立即望风而逃——”
项梁再次将他的话打断,认真更正道:“非逃遁,是暂避锋芒。”
项籍差点又要忍不住,“好,我们暂避锋芒,在太湖水底躲了大半个月,而不是组织人手,趁机将她拿下。
这已经很不符合我们的决心。
此时确定她已经离开,你还担惊受怕,要给所有兄弟烙印什么灵纹。
叔父,我们打算干什么?
要干成大事,终究要面对大秦羽太师。
这一事实,你看不明白?
此时只有她一人,此时弄死她,总比将来她身边有千军万马时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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