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河伯!”羽太师沉声宣布道。
“可他对太师没有感恩之心,哪怕你让他当了河伯。得知你凄惨死亡,他甚至没额外的表情。”师门柔道。
“至少他没笑。”羽太师道。
她感觉敖孽只是情绪比较内敛,感恩之心肯定不如赵牡丹,却未必比赵德子少。
师门柔无法理解,“只不笑,就够了?”
——羽太师,你不像是这么宽厚仁慈的人啊!
她虽然没把心里话喊出来,却在脸上写了出来。
羽太师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是在替自己、替大秦选河伯。
我是在替中华神州的万民选黄河之神。
我若心中有私,便不能代表万民之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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