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去了铜陵,又与泗水郡隔着九江,位于东方。
还有衡山王,也和泗水郡隔着九江,位于南方。
北方还有鲁王、赵王等。
之前陈胜在泗水郡时,与诸侯王都隔着至少一个郡。
现在他高歌猛进,打进了陈郡,反而被三面夹击了。”
烈阳王呆了呆,恍然道:“原来如此!早先见到南阳王、衡山王、陈留王,刚好将陈郡的陈胜给围住。我还以为是巧合,心中万分庆幸,大局尚未崩坏。
没想到太师早窥探天机,算准了陈胜的战略。”
羽太师摇头道:“非是窥探天机。现在大秦是官,陈胜是贼寇。
贼寇如洪水,哪里地势低,就往哪里流。
你把重兵堆放在彭城,陈胜又不傻,当然不会刚起事,便与朝廷硬碰硬。
反正他是叛军,往哪里打都是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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