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的缺口处堆着几米高的尸体,好在迦尔纳来得及时,迅速打开了缺口,让那些逃亡的人群有了方向。
战斗打到现在,获得了生物质的虫群逐渐占据了上风,帝国原本狂热的信仰也在两个多月的拉锯战中濒临崩溃。
随着一线指挥官接连被刺杀,就是再严酷的军纪也无法再促使他们做困兽之斗了。
武装信众们陷入了崩溃般的逃亡。
此时也没人能将这些逃亡的人群编入惩戒营了。
迦尔纳没说话,手扶着全是刀痕的围墙,灵敏的避过一只刀斧虫的袭击,随后看向那临时阵地。
一眼扫过,刚刚还鼓起勇气组织起人群的少年倒在了指挥车上,身体中的血液早已流干,一双空洞的眼眸盯着被炙热的等离子云与磷化物染成灰绿色的天空。
扑哧!
手腕用力,枪尖戳穿刀斧虫的头颅。
迦尔纳记得这个少年,曾跪坐在母亲面前陈述自己的梦想,发誓要捍卫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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