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到恸哭者这边就完全变换了态度。
平心而论,泰图斯对苦行者的映像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他们不像某些顽固的圣典团那样,把基里曼大人的著作当作不可变通的教条来盲从。
苦行者于战团牧师的指引中寻得了全新道路,他们认为即使作为基利曼之子,他们依旧如同极限战士那般尊重他们的基因之父。
但受困于一部万年之前的圣典,就极有可能无法适应不断变化的环境,任何伟大的作品都有其历史局限性,即使是神圣如基因之父也是如此。
所以他们一直以来只是将圣典用作参考,更倾向于依照自己的经验与现有条件灵活对敌,除了喜欢收集颅骨用作丧葬祭奠之外,苦行者战团在外风评还算不错。
但是即使是这样一个战团,对恸哭者的态度都是敬而远之。
也许是双方作风之间的差异,也许他们那在牧师带领下集体冥想而得到的预兆的确带给了他们什么。
“泰图斯大人?”
来自舰长的声音将泰图斯自深沉的思绪中拽回,士官猛地抬头,眼中映出舰长紧绷的面容。
迎着目光,舰长迅速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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