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伺服颅骨估计的再少两秒。
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凯已经关闭了外部图像传输以及战术投影的显示。
他早已无需再观察四周的环境,无需再听那肌肉纤维在身体中重复无数次的习惯、无需再听那已经先一步随着神经传导出现在脑海之中的战术。
对于这些让自己颠沛流离的敌人,凯再了解不过。
“倒数一分钟。”
凯向后靠坐。
活动着他的肩膀和脖颈,指节在捏动之间爆出嘎嘣脆响。
舰身逸散的风舔舐大地。
他松开了脚上的固定扣锁。
风暴鸟的投放舱门滑开。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炮艇推进器的轰鸣逐渐转为轻声呜咽,而他的躯干中则逐渐升起了鲜血奔腾的嘶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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