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塔用他那臃肿的躯体做了个夸张的兰花指手势,指尖搅动着浑浊的空气。
“真是恶心透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肠道之中挤出来的,带着黏腻的湿气。
“还有废话要说吗?没有我就走啦。”
一缕淡绿色的毒雾从他身侧飘出,缓缓飘向贝勒和塞拉法克斯,却在触及灵能护盾的瞬间被弹开,化作几缕消散的烟丝。
毒雾的源头是一位死亡守卫战士,他那墨绿色的动力甲在万年腐化中早已支离破碎,像干裂的蛋壳般勉强黏附在肿胀变异的躯体上,缝隙间渗出淡黄色的透明脓液。
阿加塔的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在恐惧之眼为了一船纯净水打得你死我活,而现在,却因为各自主人的命令被迫站在同一座大厅里。
现在好了。
他低下头,用脂肪熬制的香膏狠狠擦拭自己腐败的躯壳,又抓起一颗颅骨用力打磨甲片上的污垢,可那挥之不去的腐臭依旧萦绕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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