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让我躲躲吧。”
迦尔纳见亚瑟不再追问,整个人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
他微微侧头,瞥了眼下方那些虽然难掩激动但仍绷着脸维持纪律的阿斯塔特们,不由得轻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些。
迦尔纳是理解帝国人民的狂热,但有些时候真的顶不住。
最近五位原体汇聚马库拉格,上到帝国贵族,下到只能依靠成为帝国船只劳工以支持自身在宇宙之中漂流的朝圣者们,都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向马库拉格汇聚而来。
那种上亿人连山填海的欢呼,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淌着泪水,年轻人高举着自制的圣徽,孩子们被父母扛在肩头,所有人都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原体的名讳。
几乎是将自己的所有期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这压力可比当年他去山区扶贫的时候要恐怖多了。
记忆里那些贫瘠的山村与眼前人山人海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同样是期盼的眼神,但这里的份量要沉重千万倍。
但他又不能不管。
在这个宇宙,信仰是切实存在的,这个高地你不去占领就有其他人去占领,到时候真拜到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迦尔纳想起那些在巢都底层挣扎的民众,想起被异端蛊惑的可怜人,想起自己亲眼见过的、因信仰邪神而扭曲变形的躯体。
起码他真能把这份信仰变成食物与水反馈给信徒们,而不是让你长出几条触手或者异种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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