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与这头野兽纠缠,他们在这里的厮杀除去取悦血神,消耗己方的兵力,让佩图拉博的计划执行再度延后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但他们都无法杀死彼此。
“你是个奴隶,你出生时就是奴隶,你自始至终就是个奴隶。”
钢铁之主从咬紧的齿缝间挤出这句话,精金面甲与安格隆破碎的头盔相抵,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两位原体如同远古公牛般角力,脚下的大地在压力下龟裂。
铁之主的耐心已经快要被这一场无意义的争斗给耗尽了。
安格隆的回应永远只有咆哮,血雾随着声浪震颤,隐约传来恐虐满足的大笑。
当佩图拉博突然转头时,他的视线锁定了一直在旁观的身影。
福格瑞姆。
这位已经手刃两位兄弟的色孽宠儿正优雅地倚在青铜柱上,享受着熔岩炙烤着皮肤带来的苦痛,完美无瑕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期待。
“看我做什么?”
被佩图拉博冰冷的注视而刺激到神经,福格瑞姆他蛇般的腰肢扭出诱人的弧度,随后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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