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战士将它扯出,筋腱断裂的声音沉闷而潮湿。
他把心脏举到头盔的面甲前,就像是在朝圣一般,透过布满裂痕的晶状目镜,他将心脏按在了自己头盔的呼吸格栅上。
牙齿咬合,金属与血肉相互研磨,发出刺耳的声响。
然后是信息的洪流。
没有味道,只有数据,一段暴力的、原始的数据流,绕过他的味蕾,直接灌入他的大脑皮层。
他尝到了他最后一刻的念头,那是一种混杂着责任和钢铁般固执的电化学信号。
他尝到了他肌肉记忆里千百次挥舞动力剑的轨迹,每一次格挡的角度,每一次扣动扳机时后坐力对肩胛骨的冲击。
他感受到了他的忠诚。
那是一种无用的、需要被过滤掉的杂质。
他汲取了愤怒,他汲取了战斗技巧,他汲取了他身为战士的本质,并将那些无用的情感,比如荣誉和牺牲,作为废料一一排除。
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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