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还是什么也做不到。
他们什么也不是。
一连指挥官对战争的幻想破灭了。
再一次的,弗里克斯再度陷入了绝望,不知道他自己为何而战。
“不,他还有机会!他不会死!他绝不会倒下!”
福尔克厉声喝断,随后不再理会已然彻底崩溃的弗里克斯,向身侧的巫师大吼。
“仪式进行得怎么样了?”
这名巫师的面孔总是在变化着。
巫师的面容如同融化的蜡像般不断变形。
他的肢体以违背解剖学的姿态蠕动,手臂时而从颅顶穿刺而出,时而又蜷缩在胯骨之间,裸露的皮肤表面,绚丽的羽翎刚绽放便溃烂成脓疱,周而复始地轮回着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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