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够活动的手臂依旧在提枪射击,模糊的怒吼声依旧从那残破的躯体中,通过受祝福的通讯传递到巢都每一处仍在抵抗的帝国卫队耳朵里。
年轻的侍卫官在试图爬动。
他的骨头和战甲同样支离破碎,头盔不见踪影,满脸鲜血淋漓,他抓住了因为遭受巨大的力量打击而掉落在地的链锯剑,暗自感叹了一番黑色圣堂依靠锁链捆缚臂膀,缠绕武器的传统真是个好传统。
以后得学一学。
随后他扶住同伴的腿甲半蹲起身,露出下腹几乎被完全斩开来的伤口。
每个颤抖的动作都要竭尽全力,在自己的血泊中淌过的每一厘米都是意志的胜利。
此时此刻,面对逐渐靠近的混沌神选,卡麦尔反倒笑了:
“不,我们打得很好。”
他反驳道,依靠剑刃支撑着身体。
“我们捍卫了这里,以超乎你们预料的方式。”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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