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州城下,蒙军的攻势正猛。守军已快撑不住,见孟之继的援军赶到,顿时士气大振。“孟将军,蒙军有一万五千余人,且都是骑兵!”蓟州守将隔着城门喊道。
孟之继勒住马,望着城外黑压压的蒙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万五千骑兵?正好让他试试新练的阵法。“打开城门!”他一声令下,五千宋军鱼贯而出,迅速列成一个奇怪的阵型——前阵是持盾的步兵,两侧是弓箭手,中间则藏着数十名手持火箭的士兵。
“这是什么阵法?”蒙军主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从未见过宋军摆出这样的阵型,既不像防御阵,也不像进攻阵。
不等他想明白,孟之继已挥动令旗。前阵的盾兵突然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的火箭手。“放!”随着一声令下,数十支火箭呼啸着射向蒙军阵中,正落在他们堆积的草料旁。
干燥的草料遇火即燃,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呛得蒙军骑兵连连后退。“冲锋!”孟之继抓住时机,令旗再挥,两侧的弓箭手射出密集的箭雨,掩护着步兵向前推进。
蒙军被大火和箭雨打乱了阵脚,骑兵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孟之继亲率亲兵冲杀在前,虎头枪上下翻飞,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蓟州守军见状也开门杀出,与援军前后夹击,成功阻挡了此次进攻。
蓟州城外的冻土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壳。孟之继勒住战马,呵出的白气在凛冽的寒风中瞬间消散。他望着远处蒙古军营的篝火,眉头紧锁——这支突袭蓟州的蒙古偏师,虽被他率领的五千人马打退了第一波进攻,却迟迟不撤,反而在城外筑起了营寨,摆出一副持久战的架势。
“将军。”副将王大用策马来到他身边,声音带着疲惫,“弟兄们伤亡不小,粮草也快见底了,要不要向后方求援?”
孟之继摇了摇头,目光锐利如鹰:“不能求援。蓟州是淮北屏障,我们一退,蒙古人便能长驱直入。再说,我总觉得不对劲,这支部队的打法太诡异,不像蒙古人的风格。”
寻常蒙古军作战向来迅猛狠辣,惯用骑兵冲锋撕开防线,可眼前这支部队却打得极为保守,每日只派小股部队袭扰,仿佛在拖延时间。
“再等等。”孟之继沉声道,“传令下去,收紧防线,加强巡逻,不许任何人擅自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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