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却抽回衣袖,淡淡道:“不必了。”转身便跟着郭靖上了马,仿佛甩掉了什么累赘。郭芙气得跺脚,武家兄弟在一旁窃喜,眼中的嫉妒毫不掩饰。
孟之继当时恰好在场,看着杨过策马远去的背影,只觉这少年心性孤傲,却也透着一股韧劲,将来未必不能成器。
思绪回笼,他见孟珙神色凝重,问道:“义父似乎有心事?”
“蒙古人太过安静了。”孟珙忧心道,“他们西征受挫,按说该在中原找回场子,可这半年来,竟连小规模的袭扰都没有。”他敲了敲地图上的蒙古王庭方向,“我总觉得,他们在酝酿什么。”
孟之继心中一凛:“义父是说,他们可能再次南下?”
“不好说。”孟珙摇头,“但我们必须做好准备。你回去后,加紧操练忠顺军,尤其是骑兵,若蒙古人真的来了,骑兵能不能冲得出去,是关键。”
“是。”
回到樊城,孟之继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军务中。忠顺军的七万将士分为三队,轮流操练:步甲营演练巷战与城防,弩兵营比试箭术与射程,骑兵营则在城外的平原上练习冲锋与迂回。军营里每日杀声震天,士气高昂。
闲暇时,他总会找借口去襄阳,多数时候是与孟之经、黄蓉商议公务,偶尔也会在郭府待上片刻,听黄蓉讲讲屯田的进展,或是流民安置的琐事。
郭靖带着杨过离开后,郭府里安静了许多。孟之继借着巡查城防的由头,常在月夜约黄蓉在襄樊二城之间的汉江岸边相见。那里有一处废弃的渡口,芦苇丛生,极少有人经过,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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