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杨家、抱源宗亦或是咱们巽风国,一桩是巧合,但桩桩如此,他心怀叵测,实乃魔道作风!”
刘拱抬起头看着赵云颜:“草民怀疑定兴王修不为人知的魔道之法,故意祭炼生命!”
“荒唐!”赵云颜怒斥一声:“战争岂是儿戏?你……”
“陛下不敢直面此事,是因为死者都属于您的政敌吗?”刘拱直视赵云颜的表情:“草民查阅过,巽风国的死者都是属于反对陛下以女儿身登基的政敌,您……知晓此事吗?”
赵云颜面无表情:“朕让你告老还乡已经是给你留情……一朝天子一朝臣,朕如此处理,何错之有?”
刘拱表情一怔:“所以,您和定兴王共同谋划了此事?”
赵云颜眼神冷冽:“一国之事,光暗两面,朕只是做了朕该做的事情……刘丞相,你让朕丢脸、让整个巽风国都陪你一起丢脸了。”
刘拱沉默下来,所以,这一切只是陛下为了排除异己而采取的合帝王之道的举措?
杨家和抱源宗……也是如此?
包间之中,陆今安用手肘碰了碰慕倾月:“到底是能成为一国之君的人,逢大事有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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