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摇曳的慕倾月的步伐并不大,甚至不发出一点儿脚步声,而之所以有刺耳的摩擦声,是因为她在接近陆今安的同时一手拉着笼子的栏杆,在“吱吱”的摩擦声中将之挪到了镇魂玉髓台的旁边。
她松开栏杆,继而拉直另一只手中的铁链,从一端到另一端,刚好可以坐在镇魂玉髓台上牵着笼子里的狗狗。
慕倾月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漫步走到陆今安的正前方,呼吸微急的‘看’着滚烫滚烫的师弟。
这样的师弟要是真的进来,该是何等的感觉?
慕倾月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她知道师弟现在闭着双眼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识海之中,但是没关系,马上他就会瞪大双眼。
她弯下腰,身上单薄的曲裾深衣的领口敞开,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明亮的光线中,并不能从她的脖子上找到肚兜系带或是内衣肩带的痕迹。
‘看’着近在咫尺的陆今安,慕倾月忽的轻轻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难以言述的愉悦。
这么多年来,她幻想了很多遍,虽然今年运气很好的和师弟这样那样过,但……这是离师弟最近的一次。
不仅仅是因为一会儿的落红,也是因为师弟将会真正了解自己。
越想,慕倾月冰冷音调的笑声越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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