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烟瞥了一眼苏予尘，感觉疼痛逐渐消失之后，继续开口：“接下来就只剩一个问题了，你们来自哪里？”
魂切不说话，站在他旁边的东岳皱了皱眉，当初战争结束之后以契约的形式消除了家畜们的记忆，现在再被知道的话，当初的消除记忆岂不是毫无意义？
想到这里，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的话，那就没有任何谈下去的必要。”
“你以为你们不说，我们就猜不到么？”苏予尘缓缓开口：“周围这些浮陆的布局、人土风情和天照共荣国没有太大的区别····为什么会是这样？”
最后一句他是看着慕凌烟问的。
慕凌烟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配合着说道：“大概是因为他们是这个深渊世界的天照人。”
“青紫色的像死人一样的皮肤，你说这里其实算不算是地狱？”苏予尘轻笑着问道。
“应该不算。”慕凌烟双手交叉放在肚子处：“毕竟地狱这个说法只存在于神话中，有恶魔界但是确实没有地狱的入口。”
“来自深渊，吞噬深渊，成为深渊····”苏予尘又一次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带着思索：“你说这里的深渊指的是外界的深渊，还是心里的深渊？”
慕凌烟眨了眨眼，苏予尘便凑近她的耳旁低声说道：“关于他们的记载，第一句话就是这。”
慕凌烟恍然，思考这句话的同时在脑海中将自己这么多年收集的情报总结在一起，看着苏予尘说道：“‘禁忌’的怪物并不是凭空创造出来的，所以第二种心理的深渊可能性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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