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许大茂扒着门缝看完热闹,心里那点因为昨晚吃亏的郁气居然散了不少,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他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娄晓娥说:“瞧见没?这傻柱子是真疯了!连秦淮茹的面子都敢撅!嘿,这下有热闹看了!”娄晓娥却皱着眉,脸上有些忧虑:“这也太……那毕竟是个孩子。”
中院贾家,暂时只剩下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哭都不敢大声哭。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送棒梗去医院了。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对着老伴和儿子阎解成儿媳妇于莉压低声音分析:“奇了怪了,傻柱这变化毫无征兆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们最近都注意点,少去招惹他。尤其是解成,他食堂那点剩菜油水,以后别惦记了。”阎解成撇撇嘴,有点不以为然,但也没敢反驳。
后院,一大爷易中海家。
一大妈给易中海倒了杯热水,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老易,这事……你看……”
易中海“啪”地把茶杯顿在桌上,水花四溅:“反了!简直反了天了!无法无天,当着全院人的面下这么重的手,还敢顶撞长辈!这院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傻柱今天的行为,不仅仅是打了棒梗,更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这位一大爷、乃至整个四合院长久以来“尊老爱幼”,“互帮互助”实则道德绑架的运行规则脸上。
这口子要是不堵上,以后谁还服他管?这院子还不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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